第(1/3)页 冯大这回绝对是碰上硬茬了。 顾长津眼皮子都没眨一下,面不改色,“门在那儿,恕不远送!” 人走,茶凉。 坐了半个多小时,顾长津才起身。 他翻了翻日历,弯下腰,从最下面的抽屉里拿出试剂,然后叫了助理进来,“派个人,把这药给顾夜西送过去。” “是。” 助理走了一会儿,顾长津拉开左边的抽屉,里面放着一瓶药罐,上面没有标签,顾长津倒了两颗白色药丸在手里。 没有水,他干咽下去。 过了中午,外头的日照倾斜,再过一会儿,马上就要落山了。 顾长津手撑在桌子边上,缓缓地坐下来,整个脑袋靠在椅子后面的靠背上,右手捂着左边的心脏喘气。 留给他的时间,也已经不多了。 冯大有句话说得没错:他就是要顾夜西众叛亲离。如此,才能让他看清这世间的险恶,如此,他才能走得安心。 否则,一旦有人发现他身上的秘密,后果不堪设想! 顾长津拿起桌上的相框,摸摸照片中顾厉的脸。 “顾厉啊顾厉,你总是说我心狠手蓝,其实你才是这个世上最狠心的人、也是最狠心的父亲吧。” …… 次日,居简风向法院正式提起诉讼。 除了廖恕的DNA检测报告,还有巩盛近端时日收集到的金家非法转移财产的证据、居简风手写的陈情书也一并上交。 金家兄妹收到警局的电话,匆匆赶来。 “我是金昌文和廖恕的儿子。” “亲属暂不允许探视,犯罪嫌疑人只有律师才能见。” 如果案件还在侦查阶段,不论犯的什么罪,都不能窥视,更何况,金家夫妇牵扯的还是十六年前轰动一时的燕殊案。 金优胡搅蛮缠,“我爸妈犯了什么罪,你们凭什么关押他!” 警员说抱歉,“这个不方便透露。” 金优还要再说什么。 金胜抬手,挡在她前面,“小优,我们先回去。” 不对劲! 难道,那些事真的败露了?! “哥!” “回去再说。” 也不管金优愿不愿意,金胜拉上她就走。 另一边,顾夜西给家里的温想留了饭还有纸条,然后拿上车钥匙出门,他开着车,往帝理去。 这是第二次。 第一次,他来办入学手续。 可同样的,这次来也不是为了上学。 而是,找人。 吴呦是心理学的教授。 医学院教学楼就在社科院对面,好巧不巧,顾夜西走在路上的时候,碰到了医学院原来的辅导员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