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温想把零钱全给了顾夜西。 这局又输了。 他第十二次伸手,“想想,我再玩一把。” 温想低头看,钱包已经扁了, 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因为赌博倾家荡产了。 十赌,九输。 顾夜西的情况更严重。 逢赌,必输。 她上前给了他一百,管着他说,“顾同学,这是最后一次。” “好。” 他不信邪,第十二次依旧押右边。 很轴! 谈明无情补刀,“啧啧啧,人菜瘾大。” “小伙子,你还是换一个吧。” “是啊是啊。” “你这输得也太夸张了。” “别压右边了。” “……” 好多人劝,但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,“右边。” 行吧,轴癌晚期了。 有种幸运叫做否极泰来。 “咬!” “上啊,咬、咬!” 很遗憾,顾夜西这次压中了。 他赚了两百,算上之前的,还倒赚九十。 顾夜西手里拿着钱,转头看温想。 温想拿他没办法,走到他身边,“你去玩吧,现金我们还有。”除了银行卡,钱包里还有几张大面额的纸钞。 旁边有小摊贩,到时可以拿去破开。 惯是真的惯。 外祖母在世时,就时常告诫:人活一世最沾不得嫖赌抽,一旦沾上就如附骨之蛆,如影随形。 除非血本无归。 当下,别说血本无归了,就算倾家荡产她也愿意。 没办法,顾夜西总能拉着她在罪恶的边缘点火。 顾夜西摸摸她的耳朵,什么也没说。 他继续押右边。 可能,是触底反弹了吧。 顾夜西时来运转,后面几盘连胜。 他把赢过来的钱全给温想,看向谈明,“还玩不玩?” 眼神挑衅,语气也挑衅。 谈明知道是激将法。 “玩啊。” 但是没忍住。 若要论城府,的确没人能比得过顾夜西,谈明明的玩不过,暗的更也玩不过,最后的结局只有一个——输得连底裤都不剩。 顾夜西第二十三次伸着手,要钱。 谈明把身上的现金都给他了。 “转账行不行?” 顾夜西摇头。 蛐蛐儿行里的规矩:赌注必须是现物。 谈明上上下下找了一遍,一分钱都没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