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今儿出了太阳,风稍暖。 谈明叫住顾夜西,“你跟我来。” 广播里放眼操的音乐,两栋楼之间连着天台,这里比较安静。 顾夜西靠在栏杆上,清风吹拂,侧边的头发微微的动,他半眯着眼,神色慵懒。 别说,这货居然浑身透着一股子欲。 不会吧? 谈明下意识压低声音,“昨天晚上。”他往两边看了看,拍了拍手,“你和温想?” 顾夜西踹他一脚,嗓音懒,“没有。” 他脸皮厚不要紧。 但温想怕羞。 “你不对劲。” “困。” 就很敷衍。 行吧,反正是塑料的。 谈明正儿八经起来,“洪春死了。” 凌晨一点停掉呼吸,居简风刚刚来的消息。 顾夜西没吭声。 谈明说,“吃喝用度都干净,没动过。” 是自杀? 顾夜西淡淡的眼神里,是肃骨的凉,“监控都查了?” “坏了。” “下午去看看。” “好。” 现在是两点十分,光线很亮,上班时间,路上的车辆很少。 走廊光线昏暗,灌着太平间吹来的风,是福尔马林的味道。 门推开了,两个人走进来,都很高,脸上戴着口罩。 白布下是一条条已逝的生命,门没关,里面没有窗户,很暗,只有一缕从走廊漏进来的光。 “有必要偷偷摸摸吗?”声音很年轻。 走在前面的人没搭腔。 “33号床。” “你放了我鸽子。”这是愤怒的源头。 “她上体育课。” 妹的。 “那你真贤惠啊。” 又是跑腿,又是端茶送水。 顾夜西戴上手套,把白布掀开,“彼此。” 那个王晴天,他不也伺候的挺开心。 又是跑腿,又是端茶送水。 谈明踢了踢他裤腿,“监控。” “修不了,彻底损坏。” 时钟从两点二十转到两点三十六。 谈明蹲在地上收器材,“没有中毒,自然死亡。” 顾夜西把白布盖上,沉思,“手臂有针孔,六号注射器。” 是肌肉注射。 谈明提了嘴,“洪春的死法让我想起一个人。” “何六。” 第(1/3)页